口,状态蔫蔫的,感觉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一样。
他现在剩下的钱管一张嘴都勉强,哪有闲钱去买额外的口粮和药剂?
要问在垃圾星什么东西最贵,莫过于治疗药剂。
这里的人都是贱命一条,活得下去就活,不然就死。
温漓坐在椅子上看着口袋里仅剩的十几块钱罕见地情绪外放,他捂住了头,眼中懊恼明显。
因为房间之中多了一个人,此刻的他并没有脱下外袍,他害怕暴露自己小心翼翼掩盖的雄虫身份。
这充满了细菌和毒素的外袍穿在身上让他非常不舒服,可他又不能脱下,想到这里他再一次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买回这只陌生的雌虫。
怎么办?
好想洗手,好像喝水。
紧绷的情绪缓和下来,温漓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也疼嘴巴也干。
温漓抿了抿唇站起来,走到了一处由垃圾金属隔离出的小凹槽之内,他回头瞥了眼坐在墙角阴影中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