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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因为长时间僵直有些酸疼,温漓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嘱咐:不要碰水,不要移动伤处,要遵循医嘱按时
吃药两个字被温漓及时吞回腹中,他有些懊恼自己的肌rou记忆,下意识就把当初诊所里教的那一套说出口了。
没等温漓想到如何圆回尴尬,一声致谢再次响起,温漓抬起头落入了一双异常平静的金眸中。
这位病患看起来非常冷静,毫不慌张仿佛受伤的并不是他。温漓从未见过这样的患者,想当初那些天天火拼的混混来了诊所里也是哭爹喊娘,没几分钟就要拽着医生问自己会不会死。
他们的心中充满害怕、恐惧和惊慌,他们的面容因为疼痛扭曲着,口中发出刺耳的咒骂或是哭号。
雌虫的声音全哑了,但是除了这点好像没有任何异常。
温漓能感觉到清理时他手下的肌肤因为疼痛控制不住地发抖,但是整个过程他没有听到任何痛吟。
这只雌虫会死吗?
这么多的伤口,溃烂化脓二次感染,没有药物治疗,没有有营养的食物,甚至没有足够填饱肚子的东西
他能在这个凶残冷漠的垃圾星活下去吗?
自己又能真的救活他吗?
温漓抿紧了唇畔,房间中的氛围似乎变得凝重,温漓伸进裤子口袋里的手指紧紧捏着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拿出来。他想起刚刚靠近时对方快速迅猛的动作,他不敢。
他是好心,但不是滥好心。农夫与蛇的故事他已经在许多人身上领会过了。
温漓瞥了对方一眼,最后取出自己仅剩的一件外袍:这个你先穿着,你的衣服不能用了。
温漓说着就要将那沾了血的衣物取走,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刚刚一直随意他动作的安德烈忽然制止了他。
请不要拿走它们。
闻言,温漓松开了手。
他看着安德烈仔细将破损的衣物折叠收好,忽然出声:你是军人吗?
什么?
温漓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语,换了一个曾听过的用词:你是军雌吗?
他初见时就在怀疑雌虫身上穿的是制服一类的服装,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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