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被掰断成三截的铁链凄惨地落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安德烈看着因为吃惊张大嘴巴的温漓低声道:这样你可以相信了吗?
蜜色的肌rou线条流畅轻轻松松就将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拧成了几段,可就在前天这条手臂上还有一道深可见白骨的伤口。
安德烈没有接受任何药物治疗,唯一的处理就是用还算干净的水稍稍清理了伤口。
这样真的正常吗?
可眼前铁链凄惨的尸体确确实实存在。
温漓咽了咽口水。
做完这一切的安德烈站在温漓身边:我去干活,只要你信得过我。
温漓从安德烈的脸上读出了一点急切和祈求的意味。
他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眼花了。
对方可是连拧断钢铁都毫不眨眼的人,怎么会急切,至于祈求那更是痴人说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