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吊着的心一松。他看着床上那块并不太大的水痕,只觉得安德烈的理由太过牵强。
刚想说别的地方又没有湿,安德烈已经收拾好碎瓷片抱着他站起来。
陡然的凌空感让温漓控制不住地闭上眼,他有些恐高。
安德烈的个头已经达到了一米九,他虽然比不上安德烈,但是也是一米七八的身高,此刻被抱小孩一般坐在安德烈的臂弯里,他离地面足足有两米多的距离,浑身上下只有屁股那块地方不是悬空的,他害怕自己挣扎会摔下去,绝对非常狼狈。
他抿着唇,揽着安德烈脖颈的手指紧紧抓住了那处的衣服。
指间泛着淡淡的粉色,弯曲的指骨因为发力显出一点白,在黑色的衣袍上显得格外的扎眼。
安德烈拾起瓷片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顿,随后恢复如常。
他动作迅速,干活麻利,很快就把碎瓷片收拾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