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光脑,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柔和仿佛错觉:并无。
看着那双沉静无波的金色眼眸,费拉德感受到安德烈又变回了他最满意的作品,难看的脸色回微微好转,话语之间意有所指:殿下此番归来有些变了。
安德烈双眼直视费拉德,不卑不亢:大难不死自然会有所不同。
没想到一向听话的闷葫芦竟然学会了回嘴,费拉德忽地一噎,随后冷笑道:殿下口齿伶俐了不少。
安德烈:承蒙老师夸奖。
费拉德的视线如刀割一般自上而下划过安德烈周身,意味不明道:殿下今日穿了一身黑,按照殿下的年纪身份黑色太沉,还是浅色些好看。
安德烈没说话,他朝高处望去。
话语间他们等候的人已然到了,高大的身影透过珠帘投射出一道颀长的影子,代表权力的金色权杖抵在白洁如玉的阶梯上居高临下,珠帘摇摆间映出了一双锐利的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