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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漓在那双向来沉静无波的金眸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窘迫和难堪。
脏?
扣在他手腕上的大手根本没用什么力气,轻轻一挣就松开了,温漓看到他摊开的手心上一片刺眼的猩红,声音一下子全哑了:你受伤了。
安德烈嗯了一声, 用还算干净的袖口擦去温漓手心的血:抱歉。
温漓清楚地记得他摸到了一片湿润,他的眼神、声音和手指都在抖:怎么这么多的血?医生,叫医生!
温漓去按呼叫铃的手被安德烈制止,他拍了拍浑身都发抖的温漓出声安抚:没事,就是一点血而已。
温漓反手握紧了安德烈正在擦拭血迹的手, 像是一只愤怒的狮子:你管这叫作一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