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说着心疼,是因为昨天少将的拒绝吗?
少将是有苦衷的,他很关心温漓阁下,他只是不会表达,昨夜熬夜求医就是最好的证明。
吉姆堵着门,满脸焦急地看着安德烈:少将您说句话啊,明明您也很关心温漓阁下,明明
奥德曼看着拦门的吉姆挑了挑眉:怎么,安德烈殿下这是要扣留雄虫阁下吗?
言语之中威胁满满,安德烈却没有立刻答复,他来到温漓身前低声问了一句。
你想离开?
温漓垂眼点头,他根本不敢抬头,他不敢想象安德烈的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安德烈不愿意让他蹚浑水,他擅自做了决定,跟着雄保会走就是在逼对方。
逼安德烈不要把他当做温室里的花朵,他要当一颗树苗强行撕开一个豁口从保护的臂膀中挺立,并肩同行。
如是想着,温漓忍不住抬头偷偷看了一眼。
金色的眼眸好似夏日午后的海,风平浪静无一丝波澜。
倏忽之间,平静的海面下似乎有什么黑影一闪而过,安德烈看着温漓像是朋友间随意的一句交谈:第一军校种了很多红烟树,开花时颜色和晚霞很像,有时间记得去看看。
温漓一愣,他听到了安德烈让吉姆离开的命令,堵在门口的吉姆被迫退开,红着眼看着温漓在雄虫保护协会的簇拥下出了门。
奥德曼此行出乎意料的顺利,他看着温漓上了飞行器,站在大门口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安德烈殿下,恕我直言,您身为皇嗣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的颜面,做事还需三思,您尚未婚配孤雄寡雌同住一个屋檐传出去了对您的名声着实不好听。
看着奥德曼得了便宜还卖乖临走前还要含沙射影空口污蔑故意恶心人,吉姆一口牙都快要碎了,满嘴的血腥味:你瞎说什么!
奥德曼偏头朝吉姆挑衅一笑,一副好意提醒的模样:您这副官还得磨一磨性子,这样就沉不住气了,到时候加纳晚宴上他这张嘴得罪了尊贵的阁下们可就得来雄保会的惩戒所待几天了。
憋了一肚子火想要一梭子子弹把对方打成筛子的吉姆愣住了:什么?
奥德曼并未在意吉姆的怔愣,望着安德烈言语挖苦:安德烈殿下您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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