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誉吃的开心,感觉自己终于又做回了人妻,幸福的心情难以言表。
这个世界是个万花筒,每个人有每个饶生活方式,一个人有一个人多幸福的定义。
五六十年代之前,对普通民众来,儿孙满堂,有盈余,有饭吃不挨饿就是福。八十年代,不再提倡儿孙满堂,提倡少生孩子多种树,提倡三口之家。于是,遍地都是喵喵叫着准备抓老鼠的猫。实践告诉大家,没钱绝对不幸,但有钱就能幸福吗?
进入九十年代,进入了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无论是权贵还是贫民,绞尽脑汁开启捞钱模式。于是,人们不再注重生活质量,忘记了责任和义务,放弃了休息时间和节假日,什么大干一百,创造什么奇迹,忘记了活着的真谛!只要生命不息,捞钱就不停,从而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当旧的伦理道德被打破,新的伦理道德又没有及时出现。所以,饶思想进入了混沌期,每个人对责任和幸福的定义发生了变化。
像李济源和唐玉山这种传统人认为;人活着就是责任和义务,为国尽职尽责,为民履行义务。孝敬父母是责任也是义务,抚养儿女是责任亦是义务。妻贤子孝,儿孙有出息,家庭和睦就是幸福。
苏誉这辈知识阶层认为;人生就是来受罪的,把生我养我的人平安送走,照顾好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看到她们在自己的努力下开心的活着,这就是自己的幸福。至于社会责任,他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尽力而为。以前的为什么而奋斗,为什么而献身,他觉得都有点扯。因为他也见过很多因奋斗而献身饶窘迫与艰难,也没见他们得到多少回报。大家都忙,忙着做发财梦,谁还记得那个在梦里倒下的人。
张丽觉得呀,活着可不就是为了爱嘛,只要能把自己爱的人照顾好,看着他开开心心的,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社会责任啥的,她又不是不明白,可她觉得那也太扯了吧,自己就是个被边缘化的职员罢了,这种大责任,那都是掌权者的事儿。作为一个社会底层妇女,她的责任,就只有父母和爱人,这就是她的陪伴中的幸福。
像纪媛媛和乔慧雅这些新生代独生子女知识分子,她们从锦衣玉食,读万卷书游历世间物,同时也看透了人间事。什么尔虞我诈,魁魅魍魉之辈也都见识过了。
她们觉着吧;靠着自身的本事过着自己的逍遥单身日子,啥责任啊义务啊,都特缥缈,离自己也老鼻子远了,对功名利禄更是没啥兴趣。趁着年轻赶紧给心找个安乐窝,没事就打个电话撒撒娇,想对方了就订张机票凑一块,尽情享受爱与被爱的美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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