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烛出声安抚,林昭言就酸溜溜的诉苦,“我看到柳鹤衍上了殿下的马车,颜遇、温子衿……殿下还与谁交好?我在殿下心里是不是都排不上名次了……”
“怎么会呢……”谢晚烛抬手摸了摸林昭言的头,“阿昭,我们自小青梅竹马,你我之间的情谊自是他人比不了的。”
这话要是放在林昭言还未回京的几日前,他自然是信的,可这两日见了谢晚烛与其他男人纠缠的画面,林昭言是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了。
他不开心的聋拉着嘴角,“殿下是不是也是用这番话术安抚其他人的?”
这两日接二连三的应付这些人,已经让谢晚烛有些疲惫了,而且同一个问题安抚一次根本没用,他几乎是每两三天就要回答一遍一个人没有安全感的提问。
就像林昭言,前两日从温子衿手中救走他后,他已经安抚过一次了,今日又来。
就在谢晚烛忍不住烦躁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人或许可以来帮他应付林昭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