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薛珩的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形,“喝交杯酒不算,那我们就不喝了,只洞房。以后若是我还觉得我们先前的大婚遗憾,再补办大婚的话,我们也不喝交杯酒了,一直洞房好不好?”
谢晚烛被薛珩的话吓的瞳孔震颤,他垂着头,紧捏着发白的指尖。
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像是密不透风的墙,让人喘不过气。
见求饶无用,谢晚烛眼底愤恨,声线发颤,“我恨死你了,薛珩。”
谢晚烛基本没有叫过薛珩全名,基本叫的都是阿昀。
闻言,薛珩眼底涌现出炙热的冰冷,他嘴角一咧,露出一个恶劣的笑,低沉阴冷的声音饱含恶意的嘲讽,“今日我不*宝宝,宝宝便不恨我了么?#############。”
他猛地扣住谢晚烛的手,将人牢牢禁锢在身下。
谢晚烛慌乱的挣扎起来,可根本就是蜉蝣撼树,很快就被轻松的治服。
白玉般好看的指尖勾住腰带,衣袍瞬间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