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已经冲起了速度,又是从几个方向一起冲锋,怎是毛承禄他们血肉之躯能够阻挡?
没几分钟时间。
毛承禄他们便溃不成军,死伤惨重。
毛承禄也被商老七亲手活捉,带到了陈云开面前。
“陈云开!你这狗贼!你休想辱我!你要是个带把的汉子,便给爷爷来个痛快的!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头,便是你这狗贼养的!”
毛承禄此时已经极为狼狈,头盔早就不知所踪,盔甲也披散的不成模样,一头长发随风飘扬,俨然已经穷途末路。
陈云开这时却摆手屏退周围亲兵,便是商老七,都徒了几十步之外。
陈云开亲手把跪在地上的毛承禄拉起来,又亲手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淡淡道:
“我为什么要辱你?又为什么要杀你?毛帅功大于国,我对东江的弟兄们也从来没有什么恶意。现在这般,不过各为其主,护我乡土罢了!”
着。
陈云开又递给毛承禄一件沾血的鸳鸯战袄,又把两千两银票塞到他手里:
“把这换上,然后往回走,碰到人询问,你便是我的亲卫,有要事回去通禀。等出了交战区,便随你去哪吧。至于你在登州的家眷,我会想办法帮你要回来!”
陈云开重重拍了拍毛承禄的肩膀,转身便走:
“等你听到了后续消息,想找我陈云开不难吧?”
“这,你……”
毛承禄半晌才回神来,还想些什么,但陈云开早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