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等意思已经是极为明了!
“唔……”
“陈帅爷,奴,奴实在不知道怎么啊。哇……”
栾静哪敢面对陈云开的威势?顿时便崩溃了,连连哭泣不止。
陈云开也不多话,就在旁边安静坐着看着栾静,等待着她哭。
这让栾静很快便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下意识便止住了哭声,无比惊恐的看向陈云开,想些什么却是不出来。
陈云开忽然一笑:
“嫂夫人,你也是青州南,临近临朐那边的人吧?起来,咱们还算是大半个老乡哩。我是很想你活的,毕竟咱们是乡党!但,你若不懂事,非要去寻死!那!”
陈云开脸色骤然冷下来:
“不止你要死,你全家,你哥哥弟弟姐姐妹妹,老爹老娘,侄子外甥,全都要死,去地下给你陪葬!”
“哇!”
“陈帅爷,奴,奴什么都啊。只求您能饶过奴的性命,饶过奴全家的性命啊……”
栾静毕竟是个女人,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有什么大见识?
被陈云开这般一通连番恐吓,顿时便绷不住了,哭泣着便对陈云开叙述起事情的始末来。
很快!
陈云开脸色便是变了,阴沉的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