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区区皮肉之苦,又能奈我何?”
朱显没有回应,转身从一旁的石桌上拿起一个铁盒,打开后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
他走到杨鸣鹤面前,将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这根针,会刺入你的穴位,让你感受到每一寸经脉被撕裂的痛苦。你不会死,但你会后悔活着。”
杨鸣鹤的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又恢复了嘲讽:“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可笑。”
朱显不再废话,手中的银针迅速刺入杨鸣鹤的肩井穴。
杨鸣鹤的身体猛地一颤,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但他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朱显冷冷地看着他,又取出一根针,刺入他的另一处穴位。
这一次,杨鸣鹤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指紧紧扣住铁链,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依旧不肯开口。
朱显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耐:“告诉我,我妻子的尸体在哪里?”
杨鸣鹤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倔强取代:“你……休想……”
朱显不再犹豫,手中的银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杨鸣鹤的穴位。
每刺入一根,杨鸣鹤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次,冷汗如雨般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