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熊因为是兽形,因此洗球球瓜的动作十分的笨拙。
虽然周围有很多雄性在盯着这边,田蕊还是十分担心她会掉到水里去,就蹲下身想帮忙。
可明明是打算送给田蕊吃的球球瓜,当田蕊指尖刚碰到瓜一点时,浣熊立刻就把被碰到的地方重新搓了搓。
不得了,这个家伙居然是个洁癖。
鳞渊在田蕊身后将她拉起来,道:“让她洗,幼崽现在是兽形秩序期,很多兽形习惯是纠正不过来的。”
“这个瓜不,我怕她会洗的时候,会不心掉下去。”
“她现在还是兽形,会游泳的。”鳞渊道,“而且周围很多她的同族,也会一直关注她。”
“……好吧。”
兽人肯定比她了解兽人幼崽,田蕊没有再执着。
她耐心地等着浣熊将球球瓜洗好,同时想送点什么回礼才好。
田蕊掏掏裙子上身的口袋,带出了一根棒棒糖掉在霖上,鳞渊弯腰捡起吹了吹包装,递给田蕊。
这个动作让田蕊注意到鳞渊手腕的绿色手绳,好像与鳞渊现在的粉色头发不太一致,
她抓住鳞渊的手腕,道,“鳞渊,给你换根粉色的手绳吧。”
“为什么?”鳞渊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个。
田蕊摸着他的手腕上的绳,傻笑道:“家里每个雄性我都编了一根和他们外形颜色相配的手绳做定情信物的,只送给我的伴侣的哦。”
“哦。”鳞渊挑挑眉。
定情信物?
蛇喜欢这个词。
所以当初即便知道他要离开,雌性也愿意将这个定情信物交给他是吗?
想到这里,鳞渊心里好像冒出了甜丝丝的粉色泡泡。
鳞渊抬手覆住自己手腕上那只软软的手,温柔地道,“既然是定情信物,就不能换掉了。不过新的粉色的手绳,我也想要,我有两只手都要戴你的定情信物。”
“……”田蕊知道,家里那几个闹腾的雄要是发现鳞渊有两根手绳,肯定又会吵个不停。
不过话都到这里,拒绝也不太合适。
大不了给每个雄也重新编一根就好了。
田蕊便点头答应了,“好,你喜欢就好,哈哈。”
这话时,田蕊没有注意到即将走近的鲛歌愣在了不远处,露出失落的神情。
鲛歌低头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腕,心里也空落落的。
他刚和蕊蕊认识的时候,有跟蕊蕊学编手绳,蕊蕊是挡兽痕用的。
所以他下意识地认为,这是和挡兽痕的腕带配在一起的,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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