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车停在茶摊附近，车帘掀开不是旁人，正是苏澜芯与柳如烟母女。

苏晟言顿时哑口无言。

刚不会隔墙有耳，这下不仅有了，还是两副耳朵。

陆婉君刚喝了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被恶心得想吐，生气地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走到哪里都有她们母女的影子？晦气！”

苏阑音笑着安慰：“母亲莫生气，或许只是路过。”

话音刚落，苏澜芯便搀扶着柳如烟走了过来。

虽然脸上仍旧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但是，那股疲倦的狼狈之意，很是明显。

与从前陆婉君在苏家不同，她们买不起豪华马车，只能坐狭窄的下等马车出门。

这一路颠簸，她们吐了好几次，脸上的妆容都花了，跟鬼似的。

从前，她们也是用容德轩的高档妆品，如今哪里有钱买呢？都是些等货。

那胭脂水粉劣质到极致，味道都呛鼻子，画上去跟鬼有的一拼。

但偏偏，他们母女二人自信满满，根本不在乎这些细节。

“哟，这么巧啊？”

柳如烟装作不经意的模样走过去，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

陆婉君狠狠瞪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趁我没站起来掀桌子之前先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