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让他多活两分钟。”
邵明没有理会他的目光,拉开拉环,将手雷塞进那饶身体底下。
“操你妈的。”
兰伯特将绷带胡乱缠在那人腿上,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
他愤怒地剪断绷带,起身离开。
那人已经没有力气活动身体,手雷就在身下,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对不起。”
邵明又扯出一颗手雷,塞进他身下。
紧接着,他又把那人残破的裤腿放下来,挡住刚刚包扎上的绷带。
那人闭上眼睛,却挤不出一滴眼泪。
做完这一切,邵明站起身,追上其余二人。
水渠里更是惨不忍睹,一堆人横七竖柏躺在其中,慢慢扭动。
其中一个还能活动的人见到三人走来,摸出自己的手枪。
曹喆立刻开火,几发子弹贯穿他的胸膛。
手枪滑落在泥土里,将一朵紫色的野花压倒。
“我们该走了。”
邵明拉了拉站在水渠旁的兰伯特。
后者不为所动。
“走,等会儿另一台车来了。”
兰伯特泣不成声,他抬起步枪,对着水渠内那些还有一丝气息的守卫,扣动扳机。
枪声回荡在山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