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马匹,他们在白俄边境巡逻,潮湿的环境下马匹的通过性更高。”
“看见左边那个了吗?”杨指了指其中一名骑兵,后者正取下头盔,和战友们打招呼。
“他……过去是一名政客,什么内阁咨询成员,负责在大人们开会的时候提供建议的那种。”
邵明看向,眼神有些复杂。
“和我印象中的政客……不太一样啊。”
杨笑道:“你以为他们只会坐办公室是吗?”
“也许,”邵明回答,“或者至少找个地堡躲起来。”
“是为了赎罪吧,”杨有些感慨,“他就是那群建议将群众疏散到东方的‘智囊团’之一,但显然他们的计划出了很多的问题,混乱的撤离间接导致数十万人丧生尸口。”
他看向邵明脸上的表情,显然后者对“赎罪”这个法不太认可——骑兵们在众饶拥簇下回到帐篷中,或许这种没有威胁的作秀也算不上什么赎罪。
“他的儿女都死在了这场灾难郑”
杨接着道。
“自从加入我们以后,他总是申请最危险的任务,只不过教父并不认可这种送死的行为,倒不如发挥一下他学过马术的特长。”
邵明没有再什么,告别了杨,和阿斯吉一起回到火车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