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地上,朝着白胭扭头,“书店我们自己去。”
……
白胭坐在隶车的后座,但为了能够与孟鹤川保持距离,一直缩着身子往后靠。
她的手抓在后座的空隙上,艰难的保持着平衡。
可八十年代的马路不平稳,即便孟鹤川已经很心了,从家属楼下一路朝外骑,白胭险些被颠下来好几次。
白胭没有办法,伸手拍了拍孟鹤川的背,“你骑慢点可以吗?”
风声太大,外头又正好在铺路,咚咚吣机器打桩声盖掉了白胭的声音。
孟鹤川微微后仰,扭头,“你什么?”
一个没注意,车轱辘压过一个大坑,坐在后座的白胭被一颠,身体直接往前栽。
她的鼻梁磕到了孟鹤川的背上,酸胀的疼痛感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你骑慢一点啊!”白胭又痛又气,一手捂着鼻子,一手为了维持平衡,只能勾住男饶腰。
孟鹤川垂目,黑色的外套上突兀地出现了一只细白的手。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烫了一下,孟鹤川长腿一蹬,将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