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将孟夫饶注意力引开,“您怎么会来的?”
孟鹤川的父亲孟盛淮原先也是飞行大队,转业后进了组织部,一路往上走。
就算如今离开了一大队,但孟鹤川承袭了他的老路,进入大队,成为大队的总工程师。
孟夫人这样的身份,想要进出大队,根本没有难度。
“你我为什么会来?”孟夫人看向自己儿子,像责怪,又像是嗔怒,“你还好意思问我?”
跟在旁边很有自知之明的白胭一句话都没,但却同样遭到了孟夫饶一记白眼。
她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孟鹤川。
这是什么意思?她没惹到孟夫人吧?
远处的陆寄礼也刚好跑完最后一圈,累得气喘吁吁,爬上台阶一见孟夫人,人又跟着不正经起来。
他随手敬了个少先队礼,“哟,我这么远瞧着是哪位大美人儿呢,原来是我韵华姐!咱们队里一股臭烘烘的汗臭味,可别熏着您老人家!”
陆寄礼掰着手指头一算,立马从头上虚虚作势,假装拿下了个王冠,给孟夫人戴上,“今个儿是您的生日啊!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孟夫人被他的油嘴滑舌给逗笑了,脸上的神情松了松,架子还是得端着,“还是别人家的儿子懂事,你母亲过寿,你再忙都会抽空回家陪她吃一顿饭,这子,原先得好好的,会提前休假回家,结果呢?还不是人影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