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一句,男人挑眉,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吃惊。
白胭额头渗出了汗,急急忙忙找补,“我的是你的手,硬的烙人!”
孟鹤川的手指摩挲两下,松开了她。
他将手里的包袱放在了白胭日常用的桌子上,转身:“拿了那么多的衣服,不合身的就少穿,”
他放过她,这相当于劫后余生。
白胭主动往后退,与他保持着距离,声如蚊吟,“我知道了。”
“你是女同志,别穿长袖长裤,灰扑颇,春了,学点文工班的人,比如……偶尔可以穿穿裙子。”
白胭一头雾水,还没发问,楼梯口传来温阿姨的声音,“白同志,有人找。”
白胭先一步探头往楼下看,黑色的长风衣裹着个子极高的男人,左腿弯曲,右腿伸直,嘴里叼着一支烟,单手拿着打火机,拢在唇边。
拇指轻压,火焰冒起。
谭贺桉在惯性下眯了眯双眸。
火灭时,他顺手将烟从唇边拿下,在一口徐徐上升的朦胧烟气中他抬头,刚好看见了白胭。
谭贺桉旋即微笑,将夹着烟的手同样背在身后,随后将烟弹在地上,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踩灭了火星。
这场景实在太韩剧了,白胭一时看呆了。
不愧是原书里的男主。
他张口喊,“白胭姐……”
原本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举起来,上面握着一束玫瑰捧花。
四个字才冒出来,白胭身边突兀地出现了另外一个气压沉沉的脑袋。
孟鹤川看了看那束花,望向谭贺桉。
双眼像是盛了一汪深潭,乌黑不见底。
“如今政策开放,民营企业蓬勃发展,势头正盛,怎么首钢集团效益不好吗?谭总工既为技术总工程师,又是幕后老板,竟那么空闲,往大队跑?”
孟鹤川站在高处,自然有居高临下的优势,气势凌人,“谭总工不会真想从我手边松土吧?”
这两年里,他们两人明里暗里针锋相对了好几次。
谭贺桉并未正面回答,他垂下玫瑰花束,“舞会上一句玩笑话,孟总工竟然记得那么久?土能不能被松动,也不是你我两边的墙角的算的。”
此时已经是大早上了,该跑完操的队员们也都陆续返回自己的岗位。
白胭见周围路过的人越来越多,都用探究的眼神看他们就头皮发麻。
她推开孟鹤川,朝地下的人招手,“谭总工,你找我有事?不嫌弃的话,要不上来?”
孟鹤川站直了身体,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浮了层白胭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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