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紧,手还不老实地在周身上摸来摸去,让他脸红耳赤。
“周哥,你能不能帮帮我呀?”
阮晓慧不知是从哪儿弄得一身浓香,熏得周连声打喷嚏。
一楼的温阿姨见他一个男同志单独上楼那么久,有些不放心。
推了门想跟上来看看是怎么了。
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周更着急了。
这要是让人瞧见他和孟总工带回来的阮同志拉拉扯扯,该怎么得清?
“阮同志,你先松开我!”
“你也希望我能够和孟总工好好的,不是吗?你快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就放开你!”
周憋红了脸,还在奋力推开她:“阮同志,我也不清楚啊!当时我和孟总工是分开的,我在卫生院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肩章就不见了。不过我知道肩章对于孟总工他们来很重要,之前队里也有个营长遭西村的一农户相救,后来他要赶回大队执行任务,就将肩章留下做信物。事后那年发了大水,救了他的老农来不及秋收,眼看着麦子都要毁了,老农拿着肩章来寻求帮忙,营长就帮着老农干了三年的秋收。”
话刚完,周终于成功推开阮晓慧。
温阿姨也刚好走到三楼,奇怪地问:“周,你和阮同志还有话吗?到点儿我要准备锁门了。”
周一脸愤愤的瞪辽阮晓慧,逃也似的跑下楼。
阮晓慧应付完温阿姨,转身关门的时候,嘴角的笑再也压不住了!
原来如此啊!
这的肩章,竟还有那么大的用途呢!
既然那白胭故意不认,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让自己占了这个大便宜了?
……
白胭第二,是在张婶的床上睁开眼的。
她先是懵了一阵,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猛地立起身,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胭,你醒了?”张婶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从热水瓶里倒了杯水端过去,“你这丫头,昨晚怎么会喝了酒!”
一见是张婶,白胭揪着的心才松下来。
还好没有酒后乱性!
昨晚她喝的啤酒度数其实不算高,只是大瓦窑的瓶子大,一瓶500毫升,两瓶一千。
咕噜咕噜灌下去,才会一下子醉到。
虽然没喝到断片,但白胭对昨晚发生的事也是迷迷糊糊,记不是很清。
在张婶的讲述下才大概猜出个前因后果。
自己名义上到底是孟鹤川的下级,又是在陆寄礼的生日会。
她喝醉了,孟鹤川估计也要担起责任。
所以才会将她送来张婶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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