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下来,白胭觉得他对自己是吃软不吃硬。
想到这里,她识趣地放软了强调,“孟总工,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谭先生前后没上几句话,他会在录像厅里出现我也毫不知情。”
她手里还抱着今晚买的花环,一起递给了孟鹤川,“榭寄生是圣诞花环,圣诞节是洋鬼子的节日,为了别让你误会我崇洋媚外,这个花环我还是不带走了。”
完跑着往十二栋的方向奔去。
孟鹤川捏着花环,没追上去。
……
一连几,孟鹤川再没来过培训班。
同陆寄礼一起,登记了缺勤。
白胭每看到狗子,想问他们是不是在基地研究飞机,但每次一靠近他,又打了退堂鼓。
就这样,一晃过去,几变成了两个多礼拜。
白胭今下课后,多留了半个时给自愿留下来学习的队员们补课。
去食堂的时候已经没有晚饭了,她用碗装着张婶给她留的馒头,往宿舍走。
远远就看见温阿姨双手交握,在楼梯口徘徊。
一瞧见她回来,温阿姨急急忙忙拉过她,“白同志你今怎么回来得那么晚!”
温阿姨的眼睛时不时瞟向楼上,“孟总工来了!”
白胭心中一跳。
“可是他是被阮同志叫来的,她什么有话要,还故意把我支开了!”
方才听闻孟鹤川来时的雀跃变成了疑惑与警惕。
白胭同温阿姨笑了笑,一步三个台阶的跨,迅速爬到了三楼。
306房门大开,周站在走廊,满脸尴尬。
再看见她回来,又从尴尬的面孔转成了不知所措。
“白,白同志!”
他大声地喊着,颇有种簇无银三百的感觉。
不一会儿屋内有走动的声音,孟鹤川的长腿跨了出来。
两人从那晚的“不欢而散”后,再没碰过面。
白胭觉得他看起来好像瘦了,眉宇间尽显疲惫。
看见她,孟鹤川的脚步径直走过来,“下课了?”
话音里没有久未见过面的生疏,两人之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啊,嗯,下课了。你来……做什么?”
阮晓慧哭哭啼啼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白胭挑了挑眉,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探究。
“我来给你送新春慰问品。”他语气平平,“是研究院发的,放在你桌子上。”
里头的阮晓慧听见了白胭与他话的声音,哭声更大了些。
要是以前,白胭一定不会多嘴问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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