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员早是一人握着一脚紧张地看着上方。
白胭哪会不怕?
她觉得自己连牙关都在打颤。
但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怕是没有用的。
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孟鹤川。
她才不要才谈了个对象,就稀里糊涂地死在八十年代!
白胭郑重其事地点零头。
双手捧起孟鹤川方才因为出门查看而被火熏得发黑的脸,随后用力的吻下去!
他很快给予了回应。
这一次的吻并没有带任何情欲,就连唇齿之间也没有纠缠。
只是唇瓣碰唇瓣。
但却比方才任何一个吻来得都要郑重。
“我相信你!你也要安全下来!”
两人没有耽搁。
孟鹤川托举白胭,让她踩着自己爬上阳台。
远处还有零星的鞭炮声。
白胭强迫自己不要朝下看,不要被二楼灼热的火舌给吓到。
她紧紧抓着覆满铁锈的水管,尽可能快速往下爬。
但她穿的运动鞋足底是橡胶,不好着力。
孟鹤川一边拉着床单,一边朝她喊,“光脚爬!”
白胭咬牙,“那你要赔我一双新鞋!”
伴随着话音落,她直接踢掉了孟鹤川送她的第一双鞋。
脚趾确实比穿鞋更容易抓力,白胭很快地爬到了207的阳台。
她喘息着,解开自己身上的床单。
又朝着避着火舌关注她的孟鹤川点头,随后猛地一跳——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白胭砰的一声,掉进周他们早就拉好的床单上。
周迅速上前拉起她,“白同志,你没事吧?”
白胭甩了甩头,觉得自己的手应该在掉下来的时候扭了一下。
但她担心孟鹤川,顾不上自己。
跟着周爬出床单,仰头看:“孟鹤川——”
半空中的孟鹤川腰上绑了床单,而床单的另外一头被他绑在了306的横杆上。
他的体能比白胭好,平常也有参加过队里的拉练或者训练。
三楼虽高,没有意外的话,但对于他而言短时间内撑爬不是什么难事。
可意外偏偏就是发生了。
东南风将火势吹得更旺,火舌已经从空旷的阳台往上蔓延。
棉质的床单不经烧,而一旁的水管也因为热熔而开始发烫变形——
孟鹤川比底下的人更快反应过来,水管刚发出呲的一声,他已经果断解开绕在身上的床单结,同时朝着底下大喊,“周!”
周一把推开白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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