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肩上甚至有勋章。
这种地位之下,派出所的片警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出声询问。
“按照局子里的规矩,出了这种事,需要如何处理呢?”陆振华用火柴点起了火,嘬了两口,将手重新垂在桌上,任由香烟燃烧。
这种情况下,孟盛康不是作为京州ShI长赶来处理一场‘普通’的斗殴事件,他是作为孟鹤川的父亲前来。
那能问话的,只有陆振华了。
片警没想到自己一个的警长,如今还有机会被两位大佬询问,声线有些紧张,“如果是在局里,这种情况需要先关押二十四时,审问清楚究竟为什么会起冲突。”
“为什么会起冲突,你方才也在场,也听见了谭先生所的前因后果,鹤川是误会了白同志被谭先生留在了医院,才会上门的,既然是一场误会,赡又是他,同志,你这边,我看就做个结案,我将人带回去大队,航大队自会按照我们的规章制度对此事做出惩戒,你看如何?”
陆振华长着一张笑脸,很容易让人忘记他也是军区的首长。
做事话滴水不漏,不容人质疑。
他想要保下孟鹤川,片警不敢不从。
一支烟燃尽,陆振华朝着自己的警卫员使眼色。
他又递来了新的香烟,陆振华亲自拿在手上,转面看向谭贺桉,“是鹤川惊扰谭先生养病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因我们受到叨扰,我实在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