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宫阙组成的雷电海洋里，莫凡神色狰狞，机械地挥动着拳头。

他的头发已经被雷电完全烧掉，身上的长袍也只剩下几块破布勉强遮住一些部位，身上到处都是被劈得卷曲起来的伤口，鲜血淋漓。

他不知道挥动了多少拳，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当他把最后一座宫阙轰碎，他已经是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此时他体内的真元已经剩下不足一成。

接近力竭的莫凡，再也维持不了悬立于空中，往后一仰，然后直直地朝地面坠落下去。

“咚！”

他再次落入前面第六道雷砸出的那个深坑。

“莫凡！”杜长风失声惊呼。

他看得出，莫凡身上布满伤口，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力竭了，连停留在空中都做不到。

还有最后一道雷，要是力竭了，只能被动地挨雷电劈，连最基本的防御都无法做到，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身死道消。

就算莫凡有丹药、灵晶和灵液，但吸收那些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而雷根本不会给他充足的时间去把体内真元补充到巅峰状态，甚至补充到两成都不可能。

此时，杜长风暗骂莫凡太鲁莽了，只会一味蛮干，不知道合理分配真元的使用。

难道莫凡的九九劫就这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