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骑摩托车上山去宝龙矿转转,看看出煤情况,和矿长孙建成聊会,顺便混顿午饭。
要么到办公楼遛达一圈,去审计科问问有没有需要自己解释的问题,再去某个和自己关系好的科长办公室喝喝茶,侃侃大山。
本着“坐看风起云涌,静待云卷云舒”的态度,我把任丽丽带人搞的离任审计并没当回事。
一年多来,修造厂的账簿被审计科和纪委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如果有问题早就爆雷了,不可能拖到我离任的时候。
在业务能力精湛、工作经验丰富,又心细如发的老会计徐冰雅面前,连卡拉米都算不上的任丽丽,只有被虐的份。
想从徐冰雅亲自过手的账本上找出破绽,恐怕任丽丽把自己的一头秀发愁得一根不剩,也办不到。
逍遥了十多,我没收到离任审计结束的消息,却接到姚南北亲自打来的电话,通知我明上午九点到修造厂,和新厂长交接工作。
至于新厂长是谁,姚南北没有,我也没兴趣问。
第二,提前半个多时到了厂里,我和黄大海申涛聊了会。
在修造厂当厂长时,我一直奉行的是大撒手的管理方式,日常工作全部交给几个副手分头把关,自己没有分管具体业务,所以自己离开以后,修造厂的生产经营并没有受到影响,所有的工作都有条不紊。
这种状况让我很欣慰。
口口声声不留恋,但修造厂毕竟是自己生命旅途中一个重要的驿站,虽然驻足时间不长,却也留下了很多弥足珍贵的回忆,比如在这里,自己和榆树坪矿的六朵金花之一,素影冰姐”之誉的徐冰雅走到了一起。
我清楚自己和“冰姐”注定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和修造厂对于自己而言只是临时驻足的驿站,不是家,更不是最终归宿是一样的。
我们没有,也不会给对方承诺,不可能长相厮守,但我就是愿意偷偷摸摸地和她在一起。
想到以后不能每看见徐冰雅冷冰冰的俏脸,不能享受她偶尔出其不意抛来的媚眼带给自己的刺激,我心中产生了一丝丝惆怅和淡淡的忧伤。
虽然对修造厂下任厂长是谁我不在意,但跟在姚南北屁股后面的那个人,却差点惊掉我下巴。
姚南北满脸是笑,煞有其事地对我,矿党政决定由侯得财同志担任修造厂厂长,老侯原来是咱们厂的老车间主任,你们很熟吧,我就不介绍了,现在请子龙同志按规定向老侯移交工作。
尖嘴猴腮的侯得财点头哈腰,双手递给我一根香烟,嘴里嘟囔着:“承让!承让!谢谢老厂长对修造厂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