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王县长提供的消息完全符合逻辑,完美地诠释了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敢情人家是在用不断加码的方式,测试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同样是忽然间的事情,中午时分,我被带出黑房子,转移到对面设施齐全的客房里。
客房桌子上有份当的报纸,瞄了一眼报头上的日期,我算出自己在黑房子里独住了八八夜。
从房间里凌乱的情形,我断定这间屋子是这段时间看管自己,每两次打开黑房子门,看看犯罪嫌疑人有没有自残,是否还活着,精神状态怎么样,顺便给其送饭的看管人员的住处。
久违的冯同勤和韩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是要提审。
这次我的态度和在招待所时完全不一样,冷着脸对冯同勤,请出示对我的立案手续,否则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请二位不要做无用功。
在暗无日,分不清白昼黑夜的屋子里,没黑没白睡了八,默诵了不下千遍《刑事诉讼法》后,我为自己制定了应对危局的方案:不和检察院纠缠,在法庭上向法官自证清白。
检察院有侦办案件,对犯罪嫌疑人提起公诉的权力,仅此而已。
与其和这帮无法无,助纣为虐的东西较劲,不如养精蓄锐,在法官和人民陪审员面前和公诉人辩清是非曲直,为自己讨回公道,用人民法院的判决书,洗干净钱峰那头蠢猪泼在自己身上的屎尿。
冯同勤显然没料到刚走出黑屋子的我,态度是如茨决绝,阴鸷的眼神在我身上睃视了几个来回,阴恻恻地:“你最好想好了,再这句话!”
我没啥可想的,你把拘留证逮捕令拿来,我跟你走,否则一切免谈。
冯同勤和韩对视了一眼,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默默地走了。
房间中剩下我一个人,关上房门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一个人独处了八,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急切地想搞出点动静。
房间里乱得不忍目睹,我开动手整理。
韩刚才坐过的床上有只黑色的枕形手包,好像是他拉下的,我将其扔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打扫完卫生,看了一会电视,肚子叽里咕噜叫唤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没人送饭,也没有像在榆树坪矿招待所时那样,到了饭点,会有人带自己去餐厅吃饭。
又等了一个时,饥肠辘辘的我决定不等了,对着卫生间的大镜子,将几乎遮住了眼晴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硬着头皮走进宾馆的大餐厅,自诩是检察院的人,报上房号,服务员翻了翻吧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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