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挂着刑侦二科牌子的房间。
冯同勤双脚搭在办公桌上,半躺在椅子上打瞌睡,被我推门的声音惊醒,把脚从桌子上拿下,揉着惺忪的眼晴,诧异地问我咋跑到这儿来了。
我对他,监狱的人他们接到检察院放饶通知,上午把我放了出来。我来是想问问你,你们是依据哪条法律规定把我释放聊,是不是有相应的法律文书,这个文书是不是应该当面向我这个当事人宣布?
冯同勤楞了楞,你子的胆子真大,我们没有追究你的违法行为,对你网开一面,你不句感谢的话,竟然还敢问为啥放你,是不是监狱的苦头没吃够,想让我把你重新送进去?
我当然不会被冯同勤的话吓住,神情自若地在他对面坐下:“你拿一张监视居住决定书,把我在监狱关了将近两个月,好歹算有个手续,我就不什么了,但不能不给任何结论,不给我任何法,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我释放了吧!”
冯同勤被我问得无言以对,态度蛮横地,我们是配合矿务纪委办的你的案子,有问题,想要法找纪委去。
我回怼冯同勤道:“是你把我从家里抓走的,是你和韩把我从榆树坪带到古城宾馆的,也是你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所以我只向你要法,除了你我谁都不找。”
冯同勤烦躁地挥挥手,你找我没用,反正我给不了法,也没有法律文书给你!
冯同勤开始耍起了无赖,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回答:“如果你不给我法,我就坐在你这儿不走,以后会来,直到你能给我个明确的法为止。”
完,我不再搭理冯同勤,拿起桌子上的《检察日报》翻起来。
冯同勤猛地站起来,明显是想发火的样子,但站起来后却犹豫了,又颓然坐回到椅子上。
在矿招待所的半个多月里,我还是犯罪嫌疑人身份的时候,我就面对面硬刚过想对我动手的冯同勤,他知道我不怕他,也不介意和他动手,用强硬手段压不服。
冯同勤拿我没办法,烦躁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最后,要不然你先回去,等我找机会把你的要求向领导汇报后,过几你再过来听信。
我不可能被这么轻易忽悠走,眼睛盯在报纸上:“我现在又没班可上,也没脸回榆树坪去,就在这儿等你的答复,不管等多长时间都不着急。”
当下午,我一直等到五点半,冯同勤夹着公文包准备下班,我才放下手里的报纸,伸了个懒腰,跟在他身后走出刑侦二科的办公室。
榆树坪离县城六十多公里,来一趟很不方便。
一百多没露过面了,我知道自己一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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