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抹着嘴唇上沾着的辣椒油,我长长吁了口气。
老孙适时递过来根香烟,笑咪咪地:“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趁着这股劲,深吸两口烟,你会觉得更得劲。”
孙建成告诉我,春草这丫头真不错,表面上看起来柔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干起活来却有股子狠劲。你别听她刚才的抱怨,其实那些工作有一大半不是我安排的,而是她自己抢过去的。
王明不是被你叫去洗煤厂了吗,当时明管的库房我准备自己接手,结果春草我腿脚不好,跑来跑去不方便,非从我手里把库房钥匙要了过去。
我知道春草觉得自已文化低,没见过世面,除了家务做饭外啥都不懂,所以我让她把伺候公婆的事交给孙建成老伴,到矿上管钱管账后,她心里总是憋着一股劲,唯恐别人自己不行,不管啥事都爱往自己身上揽。
大概向老孙介绍了洗煤厂的情况,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后,我向老孙告辞,想早点回家,好好抱一抱久未谋面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