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人口密度一点不比大城市低,但节日气氛并不热烈。
往年过年时,只要人在矿上,从大年三十到正月十五,我的酒局总是排得密不透风,每最少一场,多则两场甚至三场,根本没有偷懒的可能。
上级的邀约,同僚的聚会,同事朋友的场子,下属的相请,凡是开口的,都是你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的局,就算身体扛不住,或者内心根本不想参加,也得硬着头皮前往。
今年自身情况特殊,加上年前最后几,自己没有在榆树坪露过面,反正到现在为止,我没接到一个酒局邀约,于是正好趁难得的空闲时间,把年前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和床单被罩,统统洗了一遍。
对门的陈明华看见我在凉台上晾的衣服床单,知道我回家了,非拉我去他家吃饭喝酒,席间和我谈起矿办公楼里发生的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