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叔叔选墓地,预定棺椁,做好了一应准备。
也许因为没见到宝贝儿子的面,叔叔不想瞑目,竟然挺过了那场大病。春节过后,随着气越来越暖和,他的身体也慢慢变好了,偶尔还能下炕,手扶着墙,在院子里挪几步。
叔叔在县医院住院期间,我用“遗弃罪”相威胁,同时允诺发补贴费,大棒和胡萝一起上,逼迫大宝的六个姐姐分成三组,轮流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帮助弟媳伺候她们生活不能自理的父母。
我知道姐姐们心不甘情不愿,也知道孱弱的春草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准备借今的机会,灭灭她们的气焰,不能让她们以后再在弟媳妇面前颐指气使,和春草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