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兄弟是榆树坪当地人,哥俩名下除了红旗矿外,还有另外四个煤窑,其中两个是他们自己的,另外两个是和别人合伙,但由他们控股的。
凭着手中掌握的五个煤窑,年产原煤二十万吨的实力,梁大豹当仁不让地成为北片地区,煤窑老板圈子中呼风唤雨的头号人物。
早在二十前,梁大豹就找过我,想让我和他联手,拿下榆树坪煤矿的劳司一井、二井。
这两个煤矿,已经被矿务局列入关停并转名单,确定要进行改制,转让产权。
一井和二井名义上是集体所有制,产权属于劳动服务公司,但一直被榆树坪矿当作生产区队管理,以开采大矿回采过后,剩下的边角煤和保安煤柱为生,有属于自己的井口,年产量分别是三万和四万吨。
矿务局的文件的明明白白,这次剥离煤矿的大原则,是以合理的市场价格转让产权,关停并转过程中,必须杜绝国有和集体资产流失。
这几句话的大概意思是,谁想要我家这些煤窑,请掏钱出来,谁出的钱多,就卖给谁,买家最好别让卖家为难。
矿务局新领导班子规定这个政策,实属出于无奈。
这块蛋糕的诱惑力太大,觊觎者众多,还没开始投料,已经让神通广大的名路神仙们,撕扯得难解难分。
直接或间接的上级领导,得罪不起的各方面的关系户,个饶亲戚同学、故交旧友纷至沓来,把矿务局几个主要领导,搞得脑袋一个顶两个大。
凡是开口的,都自认为有开口的资格,一个都惹不起,哪个都不能得罪,于是逼得局领导不得不选择最简单,也是最粗暴的办法,把大家心目中一致认为的,门道一定很深,博弈肯定非常激烈,绝对存在利益输送或交换的附属煤矿剥离工作,放在阳光下面操作,公开打出“价高者得”的牌子。
梁氏兄弟手里有五个煤窑,但在当下环境中,这些矿井的盈利能力相当有限,所以他们虽然惦记上了劳司一井、二井,但并不具备一举拿下的资金实力,所以找到我,希望我和他们合伙。
梁老大虽然长得人高马大,满脸匪气,但行事并不乖张,不管态度还是话的语调,都相当和蔼客气。
当我在孙建成办公室告诉他,自己身上还背着两百四十万银行贷款,因为手中没钱,所以对买矿的事情不敢有想法时,梁大豹并没有流露出不悦,客客气气了句,以后有机会再合作,然后和我握手告别。
和榆树坪劳司一井、二井的情况不一样,矿务局劳司煤矿,虽然也挂着集体企业的牌子,但却直接隶属于矿务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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