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涛是洗煤厂厂长,王明是副厂长,我给他俩的分工很明确,申主外,明主内,采购的原料出了问题,我当然要向申涛问责。
刚才的欣慰和高兴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有些不高兴,让现场干活的工人,把两个厂长都叫过来。
从新洗煤楼匆匆下来的王明,见我面色不善,忐忑地,申哥有事,这几白都不在厂里,但晚上会回来睡觉。
我指着煤堆问王明,这些煤是不是从之前那个煤窑拉回来的,质量为什么这么差,比咱们之前洗的劣质煤,回收率至少要低两三个点。
明,确实是在以前那个煤窑拉的,不过装车时申厂长没去,厂里也没派其他人去现场,是把钱给拉煤车司机,让他们自己装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煤质如此之差。
劣质煤本来就是煤炭开采过程中的副产品,矸石含量高,发热量很低,没有多大利用价值,尤其在煤价低的时候,大多会被当作垃圾抛弃,如果装车时不负责任,不挑挑选选,眉毛胡子一把抓,自然会把更多的矸石杂物拉进洗煤厂,然后再喂给洗煤机。
我对申涛的不负责行为很生气,丢下王明,转身回到办公室,用座机给申打了传呼。
两分钟后,申涛回羚话,我问他在哪?
申嗫嗫嚅嚅,自己在县城,在北方公司。
我知道郭秋花这几在省城,协助赵军办理公司的变更手续,于是在电话中厉声责问申涛:又不是结算时间,郭经理也不在公司,你在那有啥业务?
申涛他不知道我已经回来,现在马上往洗煤厂赶。
挂掉电话后,我收拾收拾东西,开车离开洗煤厂。
我平时很少发火,申涛跟了好几年,自己基本没批评过,但申这次的行为真的很过分,是在把工作当儿戏,让我非常恼火,决定给他一个严厉的教训,先把他晾几,然后再收拾。
慈不掌兵,义不掌权。
如果对手下饶要求过于宽松,一味纵容,时间长了,会使他懈怠,执行制度规定的自觉性和主动性大打折扣,一定会对企业的生产经营带来负面影响。
仁慈和宽容的人,肯定是好人,但肯定不是合格的企业管理者,我不想做这这种人,必要的时候,必须表现出杀伐果断的气势。
我知道申涛对郭秋花难以割舍,有重续旧情的想法,但是被郭秋花非常干脆地拒绝了。申不死心,可能因为不知道郭秋花啥时从省城回来,所以在北方公司蹲守。
对申对待感情问题,剪不断、理还乱的粘糊劲,我很是不屑,认为作为男人,不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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