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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曈耸肩：“字面上的意思，你看我都25岁了，没有信息素等级，万一我出生的时候弄错了呢？”

诺尔觉得他在开玩笑，或许是江曈后知后觉开始害怕打了a级雄虫，所以有点精神错乱了。

“不可能，你是雄虫，我能感觉到。”

“这还能感觉呢？”

诺尔很惊讶：“当然，雌虫和雄虫之间有着天然的信息素吸引，我们彼此见面的时候就能分辨出性别，你......你不能吗？”

江曈干笑两声：“可能我比较迟钝吧......”

就在这时，医生拿着单子走了出来，满脸困惑：“不应该啊......”

诺尔有些紧张：“是江曈受伤了吗？”

医生摇头：“不，我刚刚顺便测试了一下他的信息素等级，结果发现......测试不出来。”

诺尔皱眉：“是仪器故障了吗？”

“不，仪器刚刚检修过，运转正常，而且刚刚采样左格伯爵的血液也是正常的。”

这下子，江曈心悬了起来。

医生看他的样子，有些遗憾地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的等级太低了，所以......”

他害怕这个雄虫生气，说得很委婉：“当然也可能是血样采集的太少了，再采集一次再试试吧。”

江曈反而松了口气。

等级低就低吧，只要不是异类就行。

诺尔也在关注他的情况。

他担心江曈会因此而难过。

“你还好吗？”

“当然，不过我等级太低了，被别的虫知道你的交往对象是个等级都测不出来的废柴，很丢脸吧？”

“怎么会，在我看来或许这反而是一件好事。”诺尔淡淡道：“等级越低，越不会被雌虫和雄虫之间的信息素影响，如果可以，我更希望自己是一个d级或者f级的雌性。”

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因为精神海紊乱，需要一辈子依附一个雄虫才能活下去。

江曈大概明白他的想法，拍拍他的肩膀，无声安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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