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纸张生产出现了问题,质量大不如前。
凌游,目光如炬,轻抚过一张张瑕疵毕露的纸张,眉头紧锁,瞬间洞察了原料之秘。
一番细查之下,原来是采买人员贪墨,更换了部分原材料,而且凌游还发现了账目上也出现了问题,这可就不是事了,毕竟纸厂虽然薄利,但是多销,这其中的利润不言而喻。
“殿下,此中不仅有原料问题,更有账目之疑,恐需户部衙门介入,方能理清乱麻,查明情况。”凌游沉稳而语,言辞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李承乾闻言,剑眉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区区纸厂,竟也藏污纳垢至此?竟敢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他目光如炬,转向凌游,语气中满是信任与决绝:“此事,便全权交由你手,定要掘地三尺,将这股浊流清扫干净,孤倒要看看,是谁有如此熊心豹子胆!”
凌游领命,躬身一拜,随即投身于这场错综复杂的调查之郑
他自采买环节抽丝剥茧,逐一揭开那层层伪装,直至真相如晨曦初露,渐渐清晰。
原来,这一切竟是纸厂采买总管、账房先生与监督使三者联手,编织的一张贪婪之网。
凌游将铁证如山呈于李承乾面前,后者见状,怒不可遏,厉声喝道:“将此三人送往京兆府,严加审讯,务必追出幕后指使!”
侍卫得令,迅如疾风,将三人押解而去,留下李承乾一人,面沉如水,心中五味杂陈。
“孤曾寄予厚望,委以重任,却换来如此背叛,真乃痛心疾首!”李承乾愤慨之余,亦不乏痛心。
凌游见状,轻声宽慰:“殿下,怒火伤身,当务之急,乃是将幕后之人连根拔起,以免遗祸无穷。陛下那里,亦需我等一个交代。”
李承乾闻言,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点头道:“你言之有理,慈恶行,断不可姑息。孤誓要还这纸厂一片清明,给父皇一个满意的答复!”
与此同时,大牢之内,酷刑之下,三人咬紧牙关,誓死不开口,一场更为激烈的较量,正悄然上演……
月黑风高,京兆府的大牢被一层深邃的墨色轻轻覆盖,万俱寂之中,一抹幽灵般的黑影悄无声息地自阴影中渗出,如同夜色中最深的墨,滑过守卫的视线盲区,轻巧地绕至其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抹手刀让沉睡的守卫陷入了梦乡。
那黑衣人手法娴熟,无声无息间已至三人牢房之前,拿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牢内三人,原本蜷缩于阴暗角落,闭目养神,试图在绝望中寻得一丝安宁。
这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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