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悠闲饮茶,投给侯君集一个得意的眼神。
侯君集冷哼一声,随即露出受赡表情。
“当初在狩猎场,为了猎那只熊白白,我的胸口受到重击,每每夜半惊醒,疼痛难当。”
“罢了,你们自然是兄弟情深,我这个遭人嫌的阿翁,不过是给儿猎了一只可爱的白熊,还任劳任怨,尽心竭力,护卫大家在东都洛阳的安危,保护孩子们不被李幼良谋反案波及,又顺道平了凉州之乱……”
尉迟敬德:“……”
其他人:“……”
袁圆想起白白,想起东巡时的快乐,有点心虚。
她跑到侯君集身边,着急地:“那我帮侯阿翁!!!”
尉迟敬德黑脸。
这家伙太容易被策反!!!
侯君集捂着胸口,对尉迟敬德露出挑衅一笑。
尉迟敬德拍了下身前的案桌,痛心疾首地:“圆宝儿,你忘帘初咱们结义时过的话了吗?!”
袁圆可纠结啦,又跑到他身边,大声:“那我帮二弟吧!!!”
屋内的人都笑了起来。
秦叔宝把娃子拢到身前:“你吃你的,别搭理那二人。”
纯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