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对几人都眼生,也就一掠而过。
荣王刚要开口话,刘德夏却扑了过来,趴在脚下哭喊:“荣王殿下,荣王殿下,救命啊,奕王殿下要杀了奴才。”
瘦猴和高远赶紧拖了刘德夏往后。
“这是怎么回事儿?”荣王一身朝服,显然是从早朝下来之后一直未更换。
周敞心中冷哼,面上平淡:“哪里有这个奴才的那样夸张,荣王兄不必在意,请坐。”
早有太监又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周敞椅子旁边。
“无事就好,这里毕竟还是宫城范围,凡事还是谨慎为上。”荣王却似不急着就坐,向西校场内观望,“更何况你如今身负重任,这一万瓶的玉肌膏,关乎临帝十万将士,可是马虎不得呐。”
“是,荣王兄放心。”周敞领受荣王一番关牵
“唉,为兄本该昨日就来看看你,可惜一直没得空希”荣王顺手拍拍周敞肩膀,眉宇间充满惆怅,“今年气异常,寒冬提早了数月。今日早朝,众朝臣也都为矗忧不已,听本来五弟计划是趁着我三军将士士气恢复来一次反击,结果竟生生被大雪截断。难道是意弄人,真是可惜。”
荣王口中的五弟是显王风铮。
“荣王兄放心,弟这批玉肌膏,只要不出岔子,总是来得及的。”周敞比谁都希望这场战争能胜利,“有了这批军需,相信显王兄必定能大获全胜。”
荣王没话,但表情就不那么乐观,更暗示周敞借一步话,走去了看台一角。
周敞也就跟了过去。
荣王才用两个人可以听清:“九弟,今日早朝上,有些人对你制备冻疮膏一事颇有微词,主要还是纠缠在花费上。你要的价格,有人认为是狮子大开口,实在有些过了……”
“父皇怎么?”周敞想到才向临帝又要来一万两银子,也没见临帝多什么啊。
“父皇还能怎么?只要与蜃国的这场仗能打胜,就什么都好。”荣王苦笑,又长吁短叹,忧国忧民,“唉,只是苦了边城百姓。”
“荣王殿下、荣王殿下救救奴才……”两人话的功夫,刘德夏一直没停了拼命呼救。
“嗯?怎么回事儿,他是脖子流血了?”荣王的注意力又被刘德夏的哭喊拉回去,就发现了他后脖颈流血。
刘德夏声嘶力竭,伸出沾满血渍的手:“荣王殿下,您要救救奴才,奕王殿下真是要奴才的命啊。”
周敞漠然俯视:“哼,这奴才打赌输了想不认账,就吓一吓他,他的命又不值钱,我是不要的,不过今若是不拿出一千两银子来,是绝对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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