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的锦盒，“王爷这锦盒是……？”

“嘶……”周敞活动脚腕不知牵动了哪里。

瘦猴就在一旁替他回答：“先生猜得不错，这是刚才一个会试的举子送给我们王爷的金貔貅，要我们王爷帮他谋户部左侍郎的官职。”

“不妥、不妥，”钟与是必定要反对的，大摇其头，“王爷怎么能收这样的礼？”

“是不妥，不过，过两，这人也许还会再送一份儿，是本王的脚换来的。”周敞死抓着右腿缓解疼痛，又示意瘦猴将左脚的鞋也脱了。

“不妥、不妥，”钟与眉头拧到了一起，开始来回踱步，“一码是一码，防微杜渐，王爷曾答应过的，千万不可混淆，一步错，往下就步步错。”

瘦猴给周敞脱了鞋，挪到床上。

「如果你看到一个产品是免费的，那么其实你才是产品；

这故事之所以免费，因为它本身就是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