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是见证。

见证她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自高自大。

“嘶……”元亓默然，却又忍不住疼呼出声。。

周敞这才发觉她一直攥着元亓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将她的手都扭痛。

“对不住，我、我……”除了自责，实在不知还能什么

元亓反而又握上她手，温柔一笑：“王爷，无需自责，景姑姑会好起来的。”

周敞默默点头。

之后，两人一路回了寝殿。

月亮已经落入西方，光将明之前是最浓的黑暗。

周敞不愿独处，坚持躺去贵妃榻，让元亓睡床。

元亓拗不过也只好如此。

两人便都和衣而卧，静静睁着双眼，等亮。

周敞脑中思绪乱飞，眼前挥不去那两株海棠树上的白朵。

“那两株海棠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我特地从宫中移植出来的。”奕王的意识忽然忍不住开口，就是想点儿什么。

风铭的声音很轻，像是给自己的，也不知元亓能不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