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踉跄着挪去外间找元亓:“上次那个神医,姓宁的大夫呢?可否请他前来?”
“已经在路上了。”元亓也跟着担心不已,又见周敞胸前衣襟上全是血,“王爷要不要先去换件衣服?”
“不……我就在这里等,在这里等……”周敞转头又回了屋里。
高运若是有事儿,不知道高远会怎样。
这时,高远已经在瘦猴的拉扯下乒在高运床边,但因还接受不了现实而目瞪口呆。
周敞陪着兄弟二人一直等,等到宁大夫前来。
宁大夫上去查看一番,也是摇头:“没办法,拔箭最有可能一口气上不来,不拔箭也挺不了多久了。”
这等于是判了死刑,周敞就望向高远。
高远原本让出了位置给宁大夫,这会儿呆立床边,虽然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已经布满血丝:“拔……把箭拔出来。”
“拔箭可能立刻就死,伤在心脉,能救回来者万中无一。”宁大夫得比之前的大夫还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