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石苞沉声道:“石苞,可是关某得罪了你?!”
“关将军,石苞年轻,不知轻重,还望你见谅!”
蒲元又替石苞打起了掩护。
可是石苞却未领他这个情。
“关将军!”
石苞拱手抱拳,向着关羽大声道:“你没有得罪我,相反,是你救了我石苞的命,我还得感激你!“
”既知是关某救了你,为何你还如此无礼?!“
关羽喝问。
”哼哼!”
石苞冷声“哼”道:“你是否早已到了交趾?”
关羽迟疑了一会,才回答道:“是又如何?这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
“关将军,石某问你,若没有石某率兵在城内拼死抵抗,你能取得如此大捷?!”
石苞不客气的质问道。
关羽怔怔的看着石苞,不话。
良久,见石苞面色并无异常,他随即指着身后的士卒,道:“关某承认,若无你领兵抵抗,关某确实不能尽得全功。不过,若你是此战全功,关某是不认同的,关某手下弟兄在大山中藏身十来日,大山中蚊虫叮咬,又岂是那么好过活的,关某得为他们争得一份功勋!”
“你为你的兄弟争功,那我的兄弟呢?”
石苞依然面色不惧,大声喝问:“我的兄弟就该死绝吗?”
到情痛处,石苞忍不住的流出泪来。
“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就是为寥援军到来,可你们倒好,到了交趾也不只会一声,亏得我等兄弟还以为你们路途遥远未至,想着能多拼一会,便多拼一会,为你们争取时间。若早知你如此安排,我石苞大可率兵弃了交趾,突围到大山为寇,尚可留得性命!为何你非要等他们拼尽性命才赶过来,他们,就没有父母吗?”
“你得罪的不是我,是在交趾城中拼尽最后一丝鲜血,也要守住交趾城的兄弟!”
石苞越越悲痛,最后竟是双膝跪倒于地,嚎啕大哭起来。
近一年的相处,石苞早与尚存的交州守兵结下了过命的交情。
可在此战中,交州守兵死伤殆尽,他又如何能够接受。
关羽默然。
他仰头看,心中亦是悲痛万分。
从前,他亦如石苞一般,爱兵如子。
可自从吕蒙白衣渡江,在荆州吃了一个大亏之后,他似乎变得有些急功近利、不择手段起来。
可是,不如此,又该如何做?
周围沉默无声。
即便是周泰、蒋钦也未再挣扎。
“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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