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不把杨庆之辈当回事，那么如今对楚霄爆发的不满，终有一会降在你头上。”

姜听云端正仪态，虚心听薛允申教，“姜晚愚昧，敢问薛前辈的心软，是我不做这个昆仑虚宗主吗？”

对于这个问题，薛允申一笔带过，似是让他自己领悟，道：“性掠夺或许不是为恶，楚霄的手段令人惶恐，但未必没有可取之处，你瞻前顾后，那才是罪过。”

“晚辈该当如何？”

“自是杀叛乱者，以儆效尤。倘若未来的宗主不如你意，你再推了便是。”

薛允申他最大的问题，一不够狠，二不够贪，仅此而已。

姜听云压住内心的震撼，嗯了一声，低头思忖着。

此杀非彼杀，但杨庆这样的人也不能留，若是不愿加入青云社，他何必多加劝？

现在薛允申不等他的回答，道：“我且问你，你是争这下，还是只争一口气？”

薛允申与他了这么多，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而且他走上这条路，便注定无法回头。姜听云重新抬起脑袋，看着面前的薛允申，眼神坚定道：“两者皆争。”

“如此便好，我没有看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