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周围楼房挺多,排水管道也多。
可我现在神经质的总提着一口气,总感觉这水滴也是什么玩意发出来的声音。
身后又传来悉簌簌的声音。
我再回头,一个人影闪过,哎呀妈呀,我立即绷紧身体。
并嘀咕着,“来就来,别贴脸开大就校”
下一刻,就有什么猛地按在我肩上。
我大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回头,是沈宴那张放大的脸。
他立即用双手压着自己一对犬耳,眯着一只杏眼。
“水姐,吵!耳朵……痛!”
“沈宴,狗吓人也是能吓死饶!你没事不好好待在酒吧,过来干什么?”
沈宴低头搅搅手。
“嗯……我不能没有水姐。
我担心水姐出事……”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赶紧揉揉他的头,顺便rua了一把犬耳。
治愈~
“洛凤台跟着我,能有什么事,现在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你啊,还烧吗?苏离又给你一撮毛?”
“嗯,开始他不给……我闹着要出来找你,他就、他就给了。
他这只狐狸……还怪好的咧~”
就在这时,我又听到一声“嘀嗒”。
这次这个落水声,是不是比刚才近了一点啊?
“沈宴你听到了吗?”
沈宴的犬耳抖动一下。
反正大黑的,除了我们也没人出现,谁管他一对犬耳。
“听、听到了。不是水声……是、是血的味道。
还有啊水姐,那条蛇、那条蛇靠不住!讨厌他。”
不是,我看着沈宴,心想你能别一边血腥味,一边批判洛凤台嘛。
你这搞得我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问问题哎。
但时间根本不允许我去思考,因为……沈宴的额头,被滴了一滴血水。
还真是血!
我仰头往上看,就见路灯上面,蹲着一个穿着古代征战铠甲,手握宝剑的那么一个家伙。
看不见脸,因为他头戴与铠甲同等材质的兜鍪,就是古代的头盔。
兜鍪,第二个字读“某”这个音。
辛弃疾还有首词,里面写“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
我中考时,还考过。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脑子为啥回顾中考诗词,然后张嘴便是大剑
“啊啊啊啊!”
沈宴被我刺激得也大剑
“啊啊啊啊!水姐、水姐,别江…耳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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