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用的。如果不是,咱们再想辙。”
程禄山与许涟漪回到屋里,洗漱后,各睡各的。许涟漪怕他想起自己偷东西,程禄山则把她当要休弃的女子,非必要连话都不。
其实许涟漪很想问春泥是哪位同窗的书童,可又怕程禄山揍她,只能作罢。可脑子里却胡思乱想起来。
想着老爷子五七那日,少爷们一来,就被腹中有诗华的自己吸引,上演一场场强娶豪夺的戏码,相公,哼!到时哭叽叽拉着她别走!呵,今日的爱搭不理,就是明日的高攀不起!
程禄山则想的是,五七祭祀,宾客不少,如果大房真的撒手不管,自家分担活计太多了。
主要这寒地动的,宴客的地都没樱
…………
东院的程金山早早准备睡觉,明日里一早,准备与二婶他们一起去镇子。
他婆娘头上包着头巾,身披大棉袄,坐在炕头上,脸色有些蜡黄。
“要不别去了吧?你这身子怎么能走那么多路?”
“不用走路,二婶家赶着牛车。我只要多穿衣裳就校我去给你抓几副药,再雇两个人来家里。”程金山心疼婆娘。
“再买点粮,买点菜,就放咱屋,我再订口锅,先买个汤罐子,让银山帮忙搭个灶台,单独给你熬红枣粥喝。对了,昨一早二婶让银山家的送来一斤红糖,我这先冲一碗给你。”
程金山赶紧拿碗去厨房舀水,斧子也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喊着:“爹,俺也要喝!”
一碗香甜的红糖水,金山家的喝了两口,就递给了眼巴巴等着的儿子。
斧子接过来,一口闷了,生怕别人抢。
金山家的有些郁闷了。以前与二房一起过活,二房孩子多,怕自家吃亏,有点好吃的,就塞给斧子,还一个劲的让他快吃,别被二房看见,如今就变成这样了。
程金山也看见了,对她慢慢教吧。
程刘氏因为儿媳妇产的事,被程四海打了一顿,最近老实了不少。可眼瞅着老爷子五七祭祀要到,当家的一点忙活起来意思都没有,就在被窝踢了一脚当家的。
“干嘛?”程四海正在琢磨的心思被打断了,所以话的语气有点不太好。
程刘氏也没有好气的回答:“还有几就五七了,这东西要准备起来了,要不然临了,没地方买去!”
“这不正想着呢,咱家里老的老弱的弱,还有两个生着病,哪能操持这么大的祭祀?正想着,不如让二房来操心吧!”程四海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
程刘氏想的更多一些:“让二房操办,这银钱怎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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