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开始在店里乐呵呵的烧纸钱,烧元宝,烧聚室盆,烧……
直到火势窜的老高,很快引燃陵铺!
一开始二人还扑救了一下,后来想这不更好吗?给金山去的那一世,烧一间铺子!
二人开心的出了铺子,看着那火舌吞噬了扎彩铺子。后又向旁边的店铺卷去。
程四海开心极了,心里想怪不得有人爱杀人放火,这也太痛快了。
那扎彩铺子的东家,当时逃走时,一点也没想拿纸扎的东西。只顾拿米面粮了,至于那一店纸彩,谁要啊?也没听响马抢扎纸的东西的!等过了这阵子,再回来开门做买卖!
那时他绝对想不到还有程四海夫妇这样的人物。
火势冲,这两家连在一起的铺子一起烧着。烧的周围的雪都化了,三人带着孙子就在那看着,这儿暖烘烘的,
程四海想着晚上冷时,再点上几间。
这会儿斧子醒了!
这真是金山保佑!
三人围着斧子开心了还没一息的时间,从街头街尾各窜出一队人马,愣神的功夫,四饶头被摁在泥水里了。
程四海四人被提到一队高头大马面前问话。
“哪儿人?干什么的!为什么放火?”
程四海嘴皮抖的开始流口水了,眼又斜了起来。
有懂医的兵一看,:“是吊线风!”
然后又问程刘氏:“哪个尼庵的?怎么与贼混在一起的?”
原来程刘氏被摁地上时,头巾掉了,露出了光头,被误会成了尼姑。
程刘氏气的哇哇叫了两声晕了过去。
士兵一看,正要补上刀看看真晕假晕,金山家的连忙:“军爷,她是俺婆婆,只是鬼剃头了,不是尼姑!”
“问你话了吗?是不是找死?”吓的金山家的搂着儿子不敢作声。
这时,坐在马上的玉面将问斧子:“孩,那老头老太是谁?”
斧子刚醒不大一会儿,又被压上来,这儿会正哭着呢!也不回答问话。
士兵见如此就喝道:“舌头不会话,就割了吧!”
斧子听后也不哭了,程四海是他爷,那个老婆子不太认识,像他祖母又不像,如果有头发就是他祖母。
“那你们为什么放火?是给谁传信吗?”玉面将又问道。
“爷这是给爹烧的,爹在那辈子就能收到。”斧子又哭起来。
“那妇人你来!”
金山家的连忙把自己哪人,丈夫刚死,为啥逃跑,公婆给丈夫烧马引发了火灾……
玉面将也不知信了没有,只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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