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姓刘的警察道：“报告首长，照片是我们队长给的，也是队长让我们查的，也是他让陆肖，不对，是陆处长过来接受调查。”

“你们知道照片是谁给你们队长的吗？还有照片到你们手还让谁看到过？”程万里直接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照片是谁给我们队长的，照片到我们手后，没有其他人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