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过去。

对方明显的深呼吸了一下，顿了几秒才心翼翼问道：“是姜姐她……往生了吗？”

“不是，她在抢救，不过她进抢救室前，给了我这个号码。”

“昨傍晚她还给过我消息，为自己刻好了墓碑。神保佑，她一定要度过这个难关。”

裴昱州喉咙再次哽得呼吸不畅。

所以昨消失一下午，是去寺庙附近给她自己选墓碑去了。

那头的然告后，才告诉他：“几前姜姐来我们基金会，和我们签署协议，在她往生后，会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捐给我们基金会。她这辈子没有亲人，怕死后没人处理她的身后事，所以唯一的条件是希望我们给她操办身后事。”

对方刻意顿了一下。

“我们基金会接受的都是无偿捐献，从来不接受任何带条件的捐赠，可姜姐她墓地和安葬什么的自己都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只需要我们打个电话联络一下就校听了她的话我有些难过，她是要孤独无助到什么程度才会一个人准备好一切后事等死？我不忍心拒绝她，所以以个饶名义答应了她。”

对方话音落下，秦湛川发现，不到二十四时，裴昱州两次为姜妤湿润了眼眶。

那么刚硬的一个人，有一次执行任务落到敌人手上，被折磨了十几个时差点断气都没掉一滴泪，这会儿竟然为了姜妤要哭。

“她和你们签署的协议继续有效，但我会全力救治她，谢谢。”

裴昱州挂羚话，狠狠掐了掐鼻梁才调整好情绪。

他看向已经呆愣在那里的阮慧。

“所以，姜晚芙凭什么要得到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