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诸位大饶功劳,不论是军队还是户部皆责任重大,再两位都是熟人,何必为了我李雄的一点点事,就惹得双方就此不悦。”
“你不用管这个杨老抠,每次拨款军费的时候不得与他吵上几句,我们都习惯了。”
“你才是老抠,你全家都是老抠。”
“行,就你杨大人大方,那明年的经费给我河西军涨上一成如何?”
“没有,多一个铜板都没有,想要涨军费你去找陛下去。”
“看、看、看,涨一点钱都不愿意,还自己不是老抠。”
看到这一幕,李雄不由得苦笑道:“好了,哥舒翰大人,你就别逗杨大人了,涨军费的事情又不是杨大人了算,我们就此打住。
来、来、来,哥舒翰大人,我陪你喝一杯。”
看到哥舒翰抬起面前巨大的酒爵,坐在他身旁的葛舒耀声的提醒道:“父亲大人,出门的时候,母亲特地让我叮嘱你少喝一点。”
“去、去、去,在家的时候你母亲管我,现在出来了你子又在这里啰里吧嗦,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
哥舒耀无奈只能看向李雄,希望他能帮自己劝劝自己的父亲。
李雄看着哥舒翰就要教训自己的儿子,立马劝解道:“我知老大人你戒酒不易,但是哥舒兄弟也是为了你好,既然都已经半年未喝了,要不还是别破例了。”
“罢了、罢了,人老了,不比当年了,既然李雄兄弟开口,那就都撤下去,给我来壶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