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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余让说,“我很抱歉,和你产生了很多本来不该有的联系。我不想这样……”
“我……”余让轻声说,“一直觉得你,很勇敢、强大、可以克服一切难题。”
“你把我当做,一个远行的到了信号不好地方的,一个朋友,可以吗?”
阿德加内沉默了片刻:“这样对我,是不是很残忍?我会想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或许不会变成这样。”
余让翻了一个身:“抱歉。”隔了会儿,他又解释,“我告诉你了,和你没有关系。”
阿德加内抿了抿唇:“可对我而言,我是直接原因。”
“抱歉。”
“你觉得……真的没救吗?你相信娜芮尔的医疗技术吗?”
“我很痛苦,舰长。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劝一个癌症晚期、没有治疗意义的、浑身只剩下疼痛的病患坚强死活下,是一件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