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去治疗前,询问余让可不可以陪着他一起。
——这个时候,又有些像人了。
余让看了他一会儿,点头答应了。坐在医疗室外面无聊,才计划做几个自测表来让阿德加内自测心理健康。
阿德加内手术了一会儿,不到半个小时,余让还在大脑中漫无边际地构思自测表的事,阿德加内又让人叫他回去休息。
“先生,舰长抱歉地表达,手术时间比他预计的要长一点,你可以不用在这等,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吧。”
余让视线从光脑的虚拟屏后移到医疗人员脸上:“舰长怎么样了,需要很长时间吗?”
“身体的手术很快,但舰长和娜芮尔医生商量,他情绪失控非常明显,他觉得自己需要做一些干预,正在商量手术方案。”
“不可以。”余让几乎在对方话语刚落下,就立刻反对道。
“什么?”
“……”余让觉得自己很难解释,表达痛苦也是一种情绪智力,他不建议一个人否定和全然压抑负面情绪。
而且在他看来——当一个患者能够因为痛苦而哭出来,他已经走在了治愈的道路上。